爷应该知道的,这四大家,还有裘家,知府家,形成了六股势力。这个我也不怕跟王爷直说。”
“之前一直算是裘家当头,毕竟我家兄长是一方守将,一般人也不可能越过他去。但是,兄长一直告诫我们,军营将士人数多,总会有需要富人和百姓支持的时候,比如说捐赠一下军衣这种事。”
“所以,我们裘家一向是低调行事,在肃北从来没有端出第一位的架势来,甚至,裘家人,还有裘家的亲家们,对于另外那几大家,都是让三分的。”
说来算是以和为贵,将军说过,要是真到了打仗的时候,他们和城里几大家关系好,紧要关头就比较容易得到他们的支援,让他们带头撤退或是守城什么的,也会比较容易。
周时阅听到他这么一分析,倒是明白了,为什么有裘家在,肃北城其他人还敢那么嚣张。
“本王小时候在这里时,将军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个时候裘将军脾气挺大,霸气十足,带着将领纵马疾驰过肃北城时,百姓们都是纷纷躲避。
气势很是惊人。
“兄长说现在年纪大了些了,就想得多了些。”
周时阅皱了皱眉,却觉得这事没有那么简单。
也未必没有什么人一直在背地里布局,引导裘将军改变了行事风格。
“二爷,三爷说他腹泄,来不了。”
下人跑了回来。
“四爷说他头晕,一起身就要吐,怕冲撞了王爷和陆小姐,也来不了。”
裘二爷一听,脸就黑了。
“胡说八道!有了陆小姐给的符,他们该好了,哪里可能还这么严重!”
裘二爷根本就不给老三老四面子了,直接挑破说,“告诉他们!一个跳艳舞,一个砸了满屋珍宝的事,陆小姐和王爷早看完了,现在想要保住脸面,晚了!让他们滚过来!”
裘三爷裘四爷两人是扭扭捏捏进来的。
他们确实是觉得没脸见人。
四爷昨晚是抱着他自己砸烂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