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张代表你身边还有一个隐藏危险,这个人很狡诈,是披着羊皮的狼。”
看似断断续续,但所有的回应都有迹可循。
南枝确实在最近和冷冽有过交集,她隐隐不安的追问:“是什么样的危险?”
女巫却不说话了,她警惕的看着霍司爵,闭口不言。
难道这个披着羊皮的狼,是霍司爵?
南枝细想后笑了,这么说,他倒也能算得上。
“不用太往心里去。”霍司爵拉起南枝,“这里自称女巫的人多了去,她不算什么。”
“先生,您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如果继续查下去,恐怕会惹来杀身之祸!”女巫疯疯癫癫地指着他的太阳穴道,“是血灾!”
南枝明显察觉,霍司爵身形一顿。
她的不安更加强烈,于是不管不顾地挣脱开霍司爵的手又折返了回去,从口袋里掏出钱,放在了铁盆里。
“可有脱身的办法?”
“有,您跟我来。”
女巫爬起身,利落的收拾好自己的小摊子,指着对面一间海边的小木屋道,“答案就在那里。”
南枝就像被引诱了般,跟着就要过去。关键时刻却被霍司爵紧张的拉住了手,“跟着她不安全,我陪你一起过去。”
女巫继续往前走,她捏着怀里的牌,来回搓动,嘴里念念叨叨不知在说些什么。直到来到小木门,她才把霍司爵挡在了外面。
“你不能进去。”
“不行。”霍司爵紧紧拉着南枝的手腕,警觉的盯着眼前的妇人,“你最好少卖弄关子。”
他不知道南枝身上发生的事,只当她小孩子对神秘学好奇。
“这是她的隐私,你不能听。”女巫神秘兮兮的看了南枝一眼,“恶魔,在她的身边。”
南枝打开小木门,探头环视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只是简简单单的小屋子,里面摆弄着水晶球还有更多的展品塔罗牌,没什么特别的。
想到冷冽,她捏着拳头对霍司爵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