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江源按照脑海中的记忆找到自己租住的房子,他已经十八岁了,是成年人了,按照规定成年了必须搬离福利院。
而且,“他”早早就搬离福利院的,是主动要求离开的。
院长坚决不同意,可奈何不了固执的“季江源”,只能妥协。院长提出要求,要求“他”成绩不能下降,每周必须回福利院一次汇报近期状况。
“季江源”点头同意。
“他”有自己的考量,如果继续待在福利院,院长是绝不可能答应“他”外出兼职的。没办法,只能出此下策。
好在他学习成绩还不错,学校领导不想错过这根好苗子,考虑他的特殊情况给予了照顾,免学费,每月还有生活补贴。
季江源平时还打一些零散的兼职,福利院的院长隔三差五送一些钱,叮嘱高考在即,不要分心。
这些记忆让季江源心里暖暖的,毕竟现在的他与季江源不分彼此,他是“他”,“他”也是他。
根据记忆找到出租屋,那是七楼不足20平米的房间,季江源四顾,整个房间又隔离出两个单间,狭小的房间更显小,一个卧室,一个洗漱间。
简单、朴素,这是季江源的第一印象。
房间的家具陈旧,衣柜,一张不算大的床,靠近床边的一张木质书桌,一台电脑,一个掉色的黑色皮夹钱包。
旁边是堆得一摞高高的书本,没有花里胡哨的海报明星,只有不符合这个年龄段的另类成熟。
走过去季江源拿起钱包翻开一看,一叠零散的钱,一本学生证,一张身份证。
指尖传来的厚度,粗略估算大概三千元左右,零零散散的有几百元,加在一起不到四千。
上辈子季江源从未因为生计发愁,也不为口袋的钱发愁,他家本来就不穷,父母也舍得为他花钱。
而现在这就是他全部的身家,真是少的心酸,季江源不是为钱少心酸,而是记忆中学校食堂可不便宜,有时还要给福利院的弟弟妹妹带一些玩具、零食,“他”还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