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难道我们不自由吗?我们正在酒馆内自由地畅饮………”
啤酒馆里,昏黄的灯光下,听着酒客的质问,欧毅站在酒馆的正中央笑了,笑得很开心,他道。
“我刚刚数了一下,现在酒馆里有八十个人,但我进来的时候没有听到一个人在谈论博物馆岛的奇珍;没有一个人谈论勃兰登堡门的雄伟;更没有人说要去往蒂尔加滕公园感受感受自然的宁静和和谐。”
他的声音逐渐提高,言语中的质问也一层一层拔高:“我们酒馆里的八十人是这样,那柏林的四百万人呢?那全汉斯十四个州的八千万人呢?他们又是如何?!”
“为什么会这样?”他问众人。
酒客们顿时哑然。
于是他继续说道:“因为我们被困住了,被牢牢的枷锁捆住了。如果现在我们可以为了一块面包而苟且、而忍辱!那么我们以后肯定不会缺少面包了。“
“但是,我们以后也只有面包了。就像我们能拥有酒馆里的一杯啤酒,却也再也没有了诗和远方!”
顿时有人坐不住了,只感觉头皮发麻:“先生!我们应该反抗!”
更多人附和了:“对!我们要抗议!”
“去他娘的议院!!”
许多人高喊着。
欧毅心里一喜,这波信任值应该少不了了。
但他还是将手抬起来,示意他们安静:“同胞们!面包很重要,生命也很重要!但我告诉你们还有一件东西比生命更重要!那就是尊!严!”
他的声音掷地有声,落到酒客的耳朵里振聋发聩。
“如今这样的局面是本来就应该这样吗?今天这样的生活是因为我们本来就该这样生活吗?!”
不等酒客反应,他直接高呼:“不!!够了!我们受够了!我们要砸碎锁链!我们要把资本的猪猡打到地狱!日耳曼人从不屈服!!”
最后欧毅将双拳高高举起。
“联合起来!!!”
酒客们狂热了,沸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