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是买,而是卖,我要做空它!”
说完这话,他头也不回直奔柜台。
周姨先是一怔,随后反应过来,连忙追了上去。
“若来,侬别胡来,那可是周姨的棺材本啊!”
.............
柜台前,望着魏若来,交易员有些懵。
抬头再次确认道:“你确定要在18.7的价位做空通商银行?”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对魏若来露出鄙夷的神情。
不仅鄙夷还大声议论起来。
“那里来的憨都(傻子),敢做空虞老坐庄的股票!”
“看行套也不是有钱人,必定是个憨都!”
“有人给侬送钱,这不是好事吗?”
“憨都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哈哈!”
“.........”
听到周围人的议论,魏若来不为所动。
对着交易员淡淡道:“没错,就是这个价位做空通商银行,麻烦你快一点,晚了就来不及了!”
交易员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边做交割,一边心里骂道:“傻逼!”
很快,交易完成,八千多的钞票变成了一纸空单。
魏若来接过空单的一刹那,周姨来到身旁。
望着那张薄如蝉翼的空单,周姨仿佛看到了催命符一般。
“完了,完了,棺材本都得赔完了!”
“我就不该信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
一边说,周姨一边不由自主的留下了小珍珠。
看到周姨落魄的样子,魏若来无奈的摇了摇头。
拉着周姨来到角落。
开口道:“周姨,既然你觉得不应该做空通商银行,那这次不论输赢都算我的好了!”
“真赔了,我今后打工还债!”
这话一出,周姨先是一怔。
随后摇头道:“怎么能算你的,还不是我贪心,不懂见好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