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和师父的注视下那么淡定。”
“第一:我们那个时代很和平,出门碰见凶杀案都很少,就是他们对着我飙杀气,我可能都感觉不出来。第二:他们又不傻,就我往那一站,我会不会拳脚他们能不知道?我这样的,你一只手就能按死我。他们那个注视的眼神能有老师看我的眼神有“杀气”?我为什么不淡定。”
白栀说得那叫一个毫不在意,仿佛在说'他们要是敢对我动手,我就直接躺那就死,没什么事情是好在意的。'
解雨臣是万万没想到啊,她那么淡定的原因就是因为她脑子里压根没那个想法。绝了。
香气四溢的面条被端了上来,白栀立刻撒了他的手,三步并两步的往面条那走。
“好香,好好吃。我终于不用吃我自己做的猪食了。”白栀像模像样的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
“你是知道我师父他们是什么样的人的,你就不害怕那些手段落在你身上吗?”解雨臣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白栀在知道他们是什么人的情况下还能侃侃而谈。
白栀享受的咽下去一口面,又喝了一口汤,自信地说道“怕呀,但是我会死呀,你在想什么,就我们大学生单纯又脆皮的,那些手段刚落我身上我就能死给你们看。”
“脆皮?”
“嗯。就是说我们年纪轻轻体弱多病,脆弱到一碰就坏的程度。都不用你们杀,我们自己就会死。”
解雨臣突然之间就沉默了,因为他真的没有见过这样的人。这个时代的人,要么身强体壮,要么体弱早死,哪有体弱多病还活蹦乱跳的。
白栀吃完面条看着解雨臣茫然地样子就说“明天你学戏的时候我在旁边和你一起,到时候你就明白什么叫脆皮大学生了。”
“行吧。”解雨臣也是没有办法了,今天的对话太炸裂了,从未见过这种毫无求生欲的人。
夜晚是神明对人类的爱意,宁静悠远。
清晨的声音总是恼人的,它打破了梦境。
解府的下人早早就起床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