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他问道:“你独自在这里吗?”
她指着不远处架在二棵树间的一棵朩头。说:“我……扛树在此休息,扛回去。”
那棵树不错,很直。他询道:“你家要盖新房子?”
“不是,”她说道:“是修房子。”
王美看了一下。这是一根松木,足有二百多斤。王美说:“很重呵!”
“都是做惯了这活的,没什么。”
王美站得很近,感觉到气息的压抑。她气喘吁吁,有些上、下不接的模样!他是男性、气息……男生的气息,这真要命!感觉了自己,却又不能使自己满意。不免轻轻地“咳”了几下,只小鹿儿又“通通”不停息跳起来!心里立即想道:“怎么了,这都要了我的命哩!”王美看到她己經潮红的面庞。她,要掩饰自己内心的惊慌,却又很不愤这类的亊。故是,越发难以掩饰,她茫茫然、情衷衷,向远处看一眼时,仿佛接着刚才的话说:“我们都是做习惯的,不妨事,没有什么!”
王美想去帮她扛走。他非但扛不动,拭了一下,立不住,跌在地上。一颗树把他压住,竟然不能动弹。淑妹帮他挪开了,也不由使他脸红。他己经很久、很久没有扛过树,特别恨重的树,她一个女孩儿能扛得动,他大男子却扛不动,别有这一副人高马大的外形了!自己显然,比她更是腰大膀粗,而她,这腰小臂细的模样,这,嫩皮白肉的女孩子。她反而能,而自已则不能——他掸掸自己的衣服,自嘲自讪地笑了笑!说道:“我是古村人,它不认得了,反欺我呢?”
却又关切淑妹,道:“累吗?”
回答:“不怎么。”
王美向她走了几步,巳经站在她身边。王美己经感受到她在颤抖,她害怕了,心情显得惊恐不安。但是,此时的王美还是侵狂了她,则提起一条胳膊,猛然地、按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肩膀很窄、似乎也很柔。而他的那条手臂,它的份量,又如何跟那棵木料的份量相比!他那条臂的这些力气,能压得位非寻常力量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