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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她免不了被人灌醉。
只是乔桑宁没想到,陈迎把主意打到了她身上。
那天陈迎来了例假,肚子痛得厉害,可还要去上班。
没走两步,她就砸到乔桑宁身上。
“没什么比身子重要,去不了就不要去。”乔桑宁好心提醒。
这话落到陈迎耳朵里,又变成高级凡尔赛。“不是所有人都像你,有爸妈给的一副好容貌,天生就有资本。我们除了更努力,还有什么法子改变命运呢?”
改变命运无可厚非,可不该走歪路。
陈迎哭完又哀求乔桑宁,替她去上一天班,她可以把收入都给乔桑宁。她说如果不去,她就会被辞掉,她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乔桑宁答应了。
KTV顾客强迫她喝酒,还塞了好几张红色大钞给她。她想着,一杯酒,换陈迎一个月改善生活,值得。
就是这杯酒,差点毁了她清白,因为酒里加了药。
眼看着要被顾客带走时,慕织弦出现了,将她劫下来,塞进了车里。
乔桑宁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浑身躁动,柔若无骨地攀着慕织弦脖子,意识越加涣散,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帮帮我,我好热。”
她去扯自己的领子,脖子都抓红了。
慕织弦不动如山。
扣着她作乱的双手背在后面,阻止她继续胡作非为。
乔桑宁被弄疼了,理智回来了一点点。
到了霄云公馆,慕织弦将她公主抱,带回顶层。
借着药效和暧昧的氛围,乔桑宁发现慕织弦耳朵根红了,禁欲的高岭之花,跌落凡尘。
她凭着本能,亲他的耳后和喉结。
“给我。”她哀求。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慕织弦冷眼问她。
“你不就是那个喜欢拿钱砸人的家伙吗?把我妈砸得迷失了自己。”她愤慨地陈词,仿佛他是十恶不赦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