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管!”说着,他的咸猪手摸上乔桑宁的脸。
乔桑宁微笑着,一抬脚,狠狠踩在了慕知远脚面上,痛得他直接暴跳如雷。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绑了她!”
两个孔武有力的保镖箍住了她的手臂,虞舟和容岸异口同声。
“桑桑!”
慕知远勾起了乔桑宁下巴,脸色狰狞。
“这张脸怪好看的,难怪把老三勾搭地找不到北,把公司的土地拱手相送!你说说,要是老三知道你在我身下承欢,会不会棺材板压不住,急得跳出来呢!”
“慕知远,那是你弟弟!”
乔桑宁不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他的声誉受辱。
她越在意,慕知远越得意,恨不得将这一切毁掉。他搓搓手指,笑得放浪。
“还愣着干什么?闲杂人等都退出去,我该好好享用我的美人餐了!”
眼看他的手指要落在乔桑宁的领口,虞舟和容岸挣扎着往前冲,保镖们推推搡搡,连捶带打。
这时候两个鼻青脸肿的保镖冲了进来,红红火火恍恍惚惚,“不好了慕总,和尚,银柘寺的僧人们都来了!”
“妈的,给我揍啊!”慕知远扯着自己领口,暴躁发怒。
保镖们哭丧着脸,流鼻血的说:“打……打不过啊!”
“砰”一声巨响,温室的门被撞开,僧人们列成两队而入,后面压轴出场的是慈济大师、陆铮以及……慕织弦。
慕织弦穿着黑色的羊绒大衣,戴着黑色小羊皮手套,挺括又硬朗。
“慕知远,你这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吗?”
在慕织弦眼中,慕知远永远是上不得台面,只会上蹿下跳的猴子。
乔桑宁不可置信地眨眨眼,又抬手揉揉,一瞬间泪水涌出眼眶。
她的三哥没有死,她就知道他吉人自有天相。
连日来的紧绷神经,在这一刻松弛下来。她的腿发软,不受力。
“三……”
没等她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