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没有阿川,没有他我会活不下去的。都是我不好,你要打要骂都可以,我给你跪下也成。只求你成全我和阿川,我给你当牛做马都愿意。”
纪眠听到这话,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和绑匪头子做爱,都没有这样恶心过。
她用力甩开了林薇薇,林薇薇惊呼一声,摔倒在地。
纪眠一愣,她那点力气,不足以让一个成年人,摔倒在地。
她分明是装的。
可偏偏陆行川心疼得要命,把人抱在怀里,怒目看着纪眠。
“你本就占了她的位置,我和你在一起,从未应允过什么。这三年,该给你的钱,一分没少过,你已经高出市场价,不要得寸进尺。”
“高出市场价?陆行川,你把我当什么?出来卖的女人?”
“不是吗?别忘了,是你主动宽衣解带,求我疼你的。”
此话一出,其余人都哄堂大笑,更有不怀好意的男人,用那种粘糊糊的恶心眼神看着她。
纪眠的脸白得近乎透明。
这么私密的事情,陆行川竟然拿出来说,就为了维护他的白月光。
“滚回去,把你的东西收拾干净,搬离公馆。”
纪眠嗫嚅唇瓣,还想再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些人嘲弄、鄙夷的目光,快要把她淹没。
她喘不上气来,跌跌撞撞地转身,狼狈离去。
身后还响起了声音。
“老裴,是你把人带来的吗?”
“我可不认识她,在门口遇见的,我还以为是你请来的客人。”
“你来晚了,要罚酒三杯的。”
“开车来的,不喝酒。”
纪眠走出了会所,外面下起了大雨。
夏日的雨,总是来得这样急这样凶,一点招呼都不打。
她浑身湿透,冷得瑟瑟发抖,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身上冷,还是心冷。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黑暗中行走了多久,突然身后传来了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