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压了下来,这是家庭纠纷,我相信你是无心之失,不是真的要置霜霜于死地。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动刀!”
“那你想我怎样?要我去和裴霜霜道歉吗?我告诉你,我生性要强,要我道歉不可能!”
纪眠声音都拔高了几分。
“我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裴砚锁眉,看她的眼神复杂,里面带着几分失望。
纪眠对上他的视线,心脏也揪着疼。
她还是挺直了背脊,毫不避讳地和他对视。
她又没做亏心事,她怕什么。
“既然如此,你就在这好好反思。”
裴砚转身离去,也没说要关她多久。
他去了医院,裴霜霜脖子上缠绕着厚厚的纱布,脸色苍白,虚弱地看着他,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哥,差点我就见不到你了,我没想到纪眠那么狠心,想要杀我。”
“她绝不是这样的人,只是失了手。”
“失手……失手杀人难道就不用追究责任了吗?哥,你是当过警察的人,难道你要偏私吗?非要我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躺在这,你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吗?”
“哥……”
裴霜霜哭得不能自已。
裴砚蹙着眉头,薄唇紧抿,下颚紧绷。
正因为他当过警察,将律法奉为信条,才不能坐视不管。
“你想怎么做?”
“把她赶出去!我不想和一个杀人凶手,待在一个屋檐下面。哥,她应该受到惩罚。”
“那你为什么要摔烂她的蛋糕,把她的东西剪毁。”
“哥,你没有原则了吗?这就是她动刀杀人的理由?事情孰重孰轻,你分不清吗?哥,你太让我失望了……”
裴霜霜眼泪簌簌落下,哭得更加伤心了。
这哭声一直钻入他的脑袋深处,让他难以平静。
拳头,握紧又松开。
“我让她还你一刀,可以吗?”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