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要胡搅蛮缠。”
“你现在撒谎草稿都不打了?我告诉你们,陆行川偷情的女人叫纪眠,两人曾经好过三年,和我结婚后依旧藕断丝连。这不是陆行川的错,是纪眠这个贱人手段高超,一面吊着裴氏集团的裴砚,一面和陆行川暧昧不清。”
“她这种狐狸精,应该人人喊打……”
林薇薇还在咒骂着,可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她和纪眠四目交汇,她瞪大眼睛,眼底写满了震惊。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显得有些可笑。
纪眠在人群里,旁边还站着裴砚。
那后面摔下窗户的人是谁?
“纪眠,你怎么会在这?”
她怒指着纪眠。
纪眠也觉得好笑:“我刚刚过来,不在这,在哪儿?”
“不可能,不可能……”
林薇薇怒然走了过去,将窗户底下的女人提了过来。
真的不是纪眠。
“夫人,我没有勾引陆少,我第一天上班,不小心弄湿了陆少的衣服,我只是想烘干一下而已。我真的没有勾引陆少……你在外面,我太害怕了,我才跑的。”
“那也是勾引,就算不是纪眠,你也是故意的。你故意弄湿他的衣服,还把他引到这里,孤男寡女,你想干什么,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你这个小狐狸精,想男人想疯了吧……”
林薇薇也不知道是恼羞成怒,还是别的什么,她抬手就要扇过去,却被陆行川死死扣住手腕。
陆行川脸色冷的滴冰,她从未看过这样冷漠无情的一双眼睛,看着她没有丝毫爱意,只有淬了毒的狠!
“你闹够了吗?是我主动跟过来的,想着十分钟就能穿了,穿着衬衣走来走去十分失礼。”
“你,现在跟我走。”
陆行川用蛮力把她拉走,林薇薇也知道他彻底生气了,内心惶恐。
她生完孩子后变得非常敏感多疑,也因为产后身体有些走样,肚子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