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林爷爷，谢谢你。”
“是我不好，还以为她这次是真的认错了。你把两坛酒带上，我亲自给裴砚治疗。”
“可你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万一……”
纪眠有些担心。
“我年纪大了，眼花手抖的确不能施针了，但我有很多学生，只要他们配合我就行。他们之所以不如芷君，是不知道要入针几分，有我在旁边指点，他们心里就有数了。”
“但两个人施针，还是会有所偏差，但总比这样拖着不医治的好。”
纪眠最终同意了林爷爷的方法，她也怕再拖下去，裴砚的腿再也没有好起来的可能了。
这次爷爷带了个年轻的学生，上一个四十多了，看起来踏实。
“爷爷……他行吗？他看起来好小啊。”
纪眠忍不住小声嘀咕。
“有什么可以当着我面说，没必要背后嘀咕。”
她没想到对方听力那么好，竟然听到了自己再说什么，她顿时有些窘迫。
林爷爷赶紧打圆场。
“骆亦辰，怎么说话呢？”
“老师，明明是她先说我的。”
骆亦辰有些不高兴，气呼呼地走了。
林爷爷赶紧说道：“这是我亲戚家的孩子，从小跟着我学医，也算是深得我的亲传。他的天赋很好，不弱于芷君，但芷君生于中医世家，从小跟着我耳濡目染，所以进步飞快。”
“亦辰没有那么厉害，但也有我五六分真传了。其余人我都不放心，这小子准能成。”
林爷爷对他寄予厚望。
裴砚对林爷爷也表示尊重，得知两人是来给他看腿的，他深鞠躬表示感谢。
“你就是裴砚？”
骆亦辰今年不过二十，有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劲，很少有人能和裴砚对视而不怯场，而他就那样直愣愣地看着，充满了好奇。
“我是，怎么了？”
“看着还不错，难怪爷爷不要诊费，我也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