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难说服自己把纪眠的未来交在你的手里!”
“都是借口,即便我把持住了,你就不会有后手了吗?”
陆行川的问题发人深省,裴砚沉默了良久,像他这样的人还是会不甘心的,总会找到理由说服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陆行川,直到有了他满意的答案为止。
“你就是撬了兄弟的墙角!”
陆行川阴沉沉地看着她。
“那为什么你撬不动我的墙角?”
“你……”
“因为我比你坚定,她在我这是唯一的选择,是头等的重要!陆行川,如果你真的好,你不会轻易放弃她,她也不会决然离开你!”
“算了,我们都是在狡辩。”
陆行川分辩不出个结果来,只能赌气般地喝酒。
他几杯酒下肚,忍不住说道:“裴砚,你算对我心中有愧吗?”
“算吧。”
“那我能提个要求吗?孩子跟我姓。”
裴砚:“……”
“你是脑子坏掉了吗?你喝的是酒吗?做梦去吧你。”
“我们三把日子过好不比什么都强?我们都不独占纪眠,我们三一起过日子行不行?有的地区可以一女多男的,我们去哪儿注册结婚。裴砚,我不抢走她,分我一点好不好?”
陆行川真的有几分醉了,倒在桌子上,声音带着颤音。
“我抢不过你……我不抢了,分我一点,一点点就好……”
裴砚呷了一口酒:“毛病。”
裴砚说完就离开了。
可走了没一会儿又折返回来,把人送到了陆氏公馆。
他靠着裴砚的肩膀,醉意呢喃:“裴砚……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出来接的是赵婉儿,怯怯懦懦的。
裴砚看到她的脸,紧紧盯着她的眼,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陆行川一直在找替身,把纪眠当林薇薇的替身,如今又找了一个当纪眠的替身。
就这样执着过去,永远放不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