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眼,就准备过去衙门口。
突被那二人出手锁住,其中一人还在大喊:“偷儿,哪里跑!”
小胖墩懵了个大。自己几时成偷儿了?
欲挣扎,却不得脱。便要斥骂,却被人一指点住了哑穴。
只能任由那二人押着自己,直接押进了县衙。
而晏旭出来时,正好听到公堂外鼓响,也正正看到小胖墩被押着、杜景辰哭着跟随的场面。
晏旭看着无数密密麻麻的雨点,就感觉像无数条丝细,正向着自己捆缚而来。
原来没有最狠,只有更狠。曹森,连他、他的家人,和他的两个小伙伴以及他们的家人,都不想放过!
且不是用刀砍,而就是要用这样折磨人的法子,一点一点将人逼入崩溃。
就连想与对方同归于尽,都够不着对方的袍角。
晏旭跑过去,只见已升堂。
一人拿着块成色上好的玉佩,状告小胖子偷盗,另一人为证。
小胖墩在升堂前已能说话,他气得满脸通红,“小爷偷你的玉佩?就凭你这破劳什子也敢冤枉小爷!”吼着还想打人。
被衙役死死押着,还要踢他跪下。
他不跪,冲衙役们吼:“你们谁敢受小爷这跪,全死!统统都得死!”
衙役反被激得发了狠,就要一棍将他给打跪下,晏旭和杜景辰冲上去挡住。
他俩还要被衙役们给拉开。挣扎不过,索性抱住小胖墩,死不撒手。
小孩子,只能用这种小孩子撒赖的方式,无助又无力地保护自己的小伙伴。
晏旭心里火在烧,烧到痛,痛入骨髓。
衙役们的杀威棍落在他们三人的身上,小胖墩反想将他二人护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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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不肯,有棍就三人一起挨。
“行了,不跪就站着听审。”陈文轩眼见公堂上被三个孩子闹成一团,在衙役打下第二棍前,摆了摆手,发了话。
衙役们这才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