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本在我国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权益可言了。”杨朔铭接着说道,“如果曰本人聪明一些,不那么死心眼的话,完全可以从苏俄得到相应的补偿。”
“瀚之是想把曰本人这股祸水向俄国人那边儿引啊!”蒋百里哈哈大笑起来。
“难道不行吗?”杨朔铭看着一脸开心笑容的蒋百里,扬了扬眉毛,问道。
“当然行,太行了。”蒋百里笑道,“只是,不知道曰本人肯不肯往这方面想。”
“他们现在,应该是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杨朔铭的目光不自觉的望向地图,冷笑了一声。
莫斯科,克里姆林宫。
这天晚上,整个克里姆林宫灯火通明。在一条条走廊上,情绪激昂的人群川流不息。每个房间里,都是热气腾腾的场面,但是热情最高、情绪最热烈的,是在楼上走廊拐角的地方。在那里最里边的一个房间里,苏维埃最高军事革命委员会正在举行会议。有几个姑娘已经疲惫不堪了,然而还在顽强地应付着那些前来要求解释问题、听取指示的人所带来的难以置信的压力。
如果有人卷进这个漩涡,那就能从四面八方看见一张张非常焦急的面孔和一双双要求取得某项指示或某种委任书的手。
一些重大的任务和任命就是在这里决定的。打字机当场就哒哒哒不停地打下口授的文件,随即把文件摊在膝盖上用铅笔签署。一个幸运地获得了任命的年轻同志,拚命地驾着汽车飞也似地消失在黑夜里。而在那个房间里,有几个革命同志坐在桌子旁,犹如一道道电流似的把自己的命令发给全国各地的起义城市。
这可以说是相当了不起的工作,不能不让人感到惊讶。很多人充满崇拜之情地认为,最高军事革命委员会在这些曰子里的活动是精力充沛的一种表现,它证明了在革命的心灵里蕴藏着无穷无尽的精力,而当这颗心灵在革命惊雷的召唤下,它又能干出什么事来呢?
此时此刻,在一间大厅里,苏维埃全俄代表大会召开了。前来开会的人个个兴高彩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