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少主是否也一起放了?”
“什么少主?”李庆安装糊涂地问道。
李回春再也沉不住气了,他取出李庆安发来的鸽信,推到他的面前,道:“我说的是李珰,这是使君发来亲笔信。”
李庆安接过信看了看,笑道:“这信不是我写的,我是堂堂的节度使,怎么会有把柄落在你们手上?你是说吧!”
李回春一颗心眼看要沉入了深渊,却被李庆安挽救了回来,“不过这个李珰确实在我手中,他给我说了一些百年前的往事,我很有兴趣。”
房间里沉寂了,不经意间,李庆安揭开了谜底,气氛变得十分尴尬,良久,李回春长叹一声道:“既然使君已经知道,我也不想再隐瞒,请使君开价吧!放了李珰,我们什么都可以答应。”
“真的什么都可以答应?”李庆安眼一挑问道。
“是!什么都可以答应。”李回春肯定道。
李庆安靠在圈椅上,慢慢地喝着凉茶,片刻,他笑了笑道:“我很敬佩十八家将的世代忠心,可惜李珰担不起你们的希望,为这样一个无用之人答应我的一切条件,是你们的悲哀。”
李回春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他苦笑一声道:“隐太子子嗣单薄,百年来都是一脉相传,好容易到了这一代有了两个儿子,不料长子在三岁时便失踪了,又只剩下珰儿一人,为了让隐太子的子孙兴旺,我们想尽了一切办法,珰儿从十岁起我们便让他接触女人了,可惜事与愿违,他不知有过多少女人,却连一个子嗣都没生下来,李使君,隐太子就只剩这一个后人,不管他能否实现隐太子的遗志,只要他把香火传递下去,我们便心满意足了。”
说着,李回春‘扑通!’跪了下来,垂泪道:“使君要钱,我们尽一切可能给,我们甚至可以解散汉唐会,只恳求使君能饶过珰儿,给建成太子留一脉香火。”
李庆安把他扶了起来,轻轻感叹一声道:“建成太子十八家将几代人,生生世世护卫旧主,令人可敬可叹,我李庆安也是有血性的人,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