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秀一身凤冠霞帔,坐在洞房的架子床,手里紧紧捏着一把锋利的剪刀,这是她趁人不备偷的,姓杨的脏手只要敢碰自己,就要了他的狗命。
“小楼,咱们来世再做夫妻。”一滴泪珠从戚秀眼角流下。
忽然洞房的门被踹开,一群荷枪实弹的大兵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将戚秀扭住,紧接着杨汉信怒气冲冲的进来,一把剪刀从戚秀怀里落下,扎在地板。
“小贱人!“杨汉信扬起了巴掌,戚秀闭了眼睛。
忽然想到那封信提到“只要伤了戚秀一根头发,都要老太君拿命来赔”,杨汉信悻悻放下了巴掌,怒喝一声:“带走!”
大喜的rì子,突然鸡飞狗跳,满院子跑大兵,宾客们全傻眼了,这是唱的哪一出?
杨汉信丢不起这个人,让管家来给客人们赔罪:“列位,师座临时有紧急公务,大伙吃好喝好。”
于是大家继续喝酒划拳。
夜sè中,一个敏捷的黑影跳进了杨府大院,直奔藏酒地窖而去。
杨汉信带着一队人马押着戚秀直奔码头,半路派去抓戏班子一干人等的副官也赶了过来,说戚家班已经逃了,住地一个人也不见。
“这帮戏子,抓着了老子非一个个火剐了他们!”杨师长气得眼珠子都瞪圆了,他虽然荒yín无耻,但却是远近闻名的大孝子,对方果然歹毒yīn险,竟然对老太君下了毒手。
一群大兵赶到码头,四下黑洞洞一片,忽然灯光大亮,空地摆了一把太师椅,杨家老太君正端坐其,旁边站着一条大汉,腰间别着,杨汉信认识那是美国大眼撸子,难得一见的好枪,看来这贼人还是有些来头的。
士兵们四下散开,枪栓拉的哗哗响,杨汉信插着腰大喊:“那汉子,你绑我老母亲作甚,有什么冲我来!”
那汉子一口地道北平官话:“杨师长,这是令堂杨老太君,没错,兄弟我冒昧请她老人家过来,不为别的,只为我闺女戚秀。”
帮绑住手脚的戚秀傻了眼,心说大叔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