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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之后，柳铭芳狠狠蹂躏了王常乐一阵才消气，然后连烛光晚餐都不吃，直接将某人赶走，她混乱的内心需要安静。
王常乐开心地吹着口哨，回到家正好碰上要出门的程晓芸。
小妹连招呼都不打就低头快步离开，她这样的表现很反常。
发生了什么事？王常乐想转身追上去问又放弃了，想想还是坐在一楼客厅等她回来再说。
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小妹回来时左边脸颊有些发红，看到王常乐再次低头快步逃回她的房间。
没多久程晓刚也下班回家，这些日子他在工厂挺努力的，正为了他的梦想储备行动资金，还美其名曰三军未动粮草先行。
王常乐问他：“晓芸最近没碰上什么事吧？”
“没有啊。”程晓刚回答得很随意。
王常乐再次问道：“你就没发觉她最近的举动有些反常吗？”
程晓刚喝着可乐想了一会说道：“哦，可能是月经来了吧，女人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的！”
绝对不是来月经的问题，这当哥的严重不及格。王常乐没再问下去，先上楼休息放到明天处理。
到了第二天，王常乐故意吃得慢些，等程晓刚离开才说道：“晓芸，把头抬起来。”
程晓芸整个早上都是低着头不说话，王常乐的话她也不听，还试图以上班为借口快步离开。
“别走！”王常乐拉住程晓芸，强行抬起她的下巴，很想来一句：“给大爷乐一个。”
可看到程晓芸脸上的红印后，他彻底没了心情，很生气地问道：“谁干的？”
“没……没有谁！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程晓芸还要掩饰，可摔倒跟被人打巴掌之间的差别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
“不会是你哥吧？”王常乐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程晓刚！
程晓芸赶紧否认道：“不是！不是！我哥他从来没打过我。”
“那是谁？”程晓芸的话变相承认是被人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