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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笔日久,渐觉粗鄙。
“殇”。之前挺喜欢一个字。最后查了字典才知道,说的好听了那叫做‘英年早逝’。说白了就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所以自从《狼殇》一书完本后再也没用过这个字眼。
近几日抱着天南地北寄来的信四处得瑟,总觉得不说点什么对不住各位亲友磨磨唧唧的写了一大堆。
赵小龙说的好呀,我这人就是走到哪里都能过得很好,还能给你们扯淡说我过的真不咋地?
你想找一个人一起上大学,纯属瞎闹,真的。我说了咱们一起来太原,你不听,净瞎掰。
人呐,总是这样。一直假设从来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然后再反假设说自己一定要怎么怎么滴。
我说你活该,你不服,还怎地?我把你的信搁在收发室故意不去取,就是想冷落你然后冷嘲你。
鉴于你说想去心理咨询,那可拉倒吧。老贵了,搁咱这,免费跟你唠嗑。就我这张嘴,特损,能把你唠到不想活了,还能嗑回来卷着棉袄去晒太阳。至于你一个学期没上过几节课,这话以后别让我听见,信不信我大嘴巴子抽你?
你矫情说好像失去了很多东西,我知道是什么。
这里遍地都是一种叫做节*的东西,各种颜色形状的都有。我真想去捡一些漂亮的回去供着。
可是这东西,丢在地上就分不清谁是谁的。
幸好,我把自己放在连我自己都找不到的地方,真他娘的安全。
要不你也试试?
发仔的信是第一个看到的。
写了十几页我一点也看不懂、估计连你自己都看不懂的东西来考验我的智商、情商和记忆力。
我就是想问问你还能不能过得下去,你写个‘好’字不就完了么?就知道扯些有的没的。
行了行了,知道你过得还不错就可以了。
也没必要在我这里得瑟显摆。
我还死不了,过得也不差。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