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鞑子大营。
几个大汉围在一起吃羊肉,喝烈酒。
酒过三巡,几名络腮胡大汉便穿好了盔甲,拿上了兵器,朝营外走去。
“干什么去?”
营帐外的守卫拦住了几人,问道。
几人笑了笑,默契度很高,齐声答复。
“出去打个秋风,戏耍一番那些大景士兵。”
守卫点了点头,便放了他们离开。
对他们来说,这帮大景士兵根本不是对手。
回回撵不上他们的速度,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跑了。
偶尔有个跑得快的,还打不过他们这么多人,被活活虐杀致死。
等他另外的同伴赶上,鞑子早已跑地不见踪影。
这也是他们敢这么嚣张的原因。
鞑子善战,当地又产战马,几乎人人善骑。
打架狠,跑得还快,这换谁不得嚣张?
今夜,他们又收获满满,枪尖上都还沾着那些反抗的边民的血。
路过景军营帐,他们还得意地挥了挥枪。
“鞑子,鞑子又来了!”
几名站岗的士兵前来报讯。
“他奶奶的,这鞑子是一天比一天嚣张了。”
“谁去,给老子斩了他们的项上人头!”
沈其召了几名千户上前,想让他们主动带人迎战。
几名千户都不吭声,他们也不是没试过,每次都是无功而返。
何况上次追击他们的队友被虐杀的多惨啊,尸首都拼不起来。
他们自知不是对手,也不想去硬拼。
不如留着命来日沙场上再和他们真刀真枪地干,届时死了也认。
见无人应答,沈其更是大发雷霆。
别人都打到家门口了,还在这想东想西的,真是孬种。
他气地拎着杆枪就打算自己去追了。
这时营帐外传来了贾逸的声音。
“沈副指挥使,贾逸愿前去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