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以前我简直就是个愣头青,你叫傻柱,我比你更傻,几句好话就被哄得团团转,最后还得我掏腰包。
这群家伙,指不定背后怎么笑话我呢。”
何雨柱一听,觉得还有希望,便点头道:“还算有药可救。我的名字怎么来的你都不知道?不过是父亲随口一叫。你才是真天真。听你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下次那些小子再来,看我不教训他们一番。”
“也不必太过火,咱们得想个法子找回点场子,现在想想,总觉得自己吃了哑巴亏。”
“吃亏便是福,待时机成熟,我们再智胜他们如何?”
何雨柱,人称“饶舌大师”,而周建军亦非等闲,口才之犀利,在昔日职场中,其风趣谈吐无人能及。
哈,此二兄聚首,话语如泉涌,足以滔滔不绝至日暮时分。
“你且让开,由我来驾驭这车轮吧。”
“哦?你通晓骑行之术?”
“岂能小觑于我?这不过信手拈来罢了。”
何雨柱欣然让位,只见周建军长腿一迈,潇洒落座于自行车上,双脚轻踏,车即行远。
何雨柱一脸讶异,目瞪口呆。
“嘿,真有两下子!何时练就的这本事?哎不对,喂——你这家伙,好歹等等我呀!”
周建军朗声大笑,加速前行,仿若乘风。
途经前庭,正逢阎埠贵弯腰铲雪,背影辛勤。
“哟,三大爷亲自动手扫雪呢,真是难得一见哪!”
阎埠贵微微一怔,道:“此话何奇之有?莫非这雪花能自个儿翩然离去不成?”
“您博古通今,筹谋经纬,智比诸葛凤雏,区区薄雪,怎还需亲自动手扫除?”
言罢,阎埠贵一时语塞,前半句似赞非赞,让他好生困惑。待他恍然欲答,周建军已迈出大门而去。
恰逢此时,何雨柱奔来,见状笑道:“哟,三大爷,您竟亲自扫雪呢……”
“此话怎如此耳熟?哦,等会儿,你们俩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