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待母亲下班,家中备好佳肴等你们。”
望着秦淮茹匆匆离去的身影,棒梗欲言又止,想到那只刚窃取的鸡,眸中尽是愤懑。
“仅以一鸡惩罚,未免太过宽容!许大茂,你给我记住这笔账!”
何雨柱掩鼻,将那条大裤衩偷偷塞进口袋。
此等物事,一旦曝光,何以自圆其说?
若说这裤衩与他无关,谁人能信?
更不可当众展示以证清白,岂非颜面扫地?
“柱子,你这是怎么回事?遭棒梗欺负了?”
周建军见状,心中一惊。
何雨柱不屑地撇嘴:“呵,原来在你眼中,我竟是如此弱不禁风?”
棍棒小子?就算再练十年也
哎,别说这个了,今天真是晦气到家。
于海棠望着他那副样子,轻轻拨开他的手,瞬间满眼尽是怜惜。
你呀,怎么就那么粗心大意?看这鼻子,撞得多厉害。
快来清洗一下,说说究竟出了什么事?
还是别提了,一言难尽的霉运。
你先让开点儿,我得先取个东西。
话音未落,他已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
咦...何雨柱,你这是干啥?耍无赖呢!
于海棠顿时急得不行。
何雨柱一听,也急了,连忙压低声音:哎呀,我的小姑奶奶,千万别喊。你先冷静听我解释行不行?这东西真不是我的。
我自己的,可比这个大多了。
???
于海棠一时语塞,随即脸颊泛起了红晕。
你,你这个...无耻之徒!
于晓丽站在一旁,尴尬地掩面,而周建军则是拍头一笑,随后竖起大拇指,赞道:
“何爷,您真是太厉害了!”
何雨柱心烦意乱,额头上仿佛写满了愁绪,他干脆把裤衩丢进灶台下,胡乱捅了几下,炭火猛地窜起。
周建军见状,笑言:“我可以证明,这东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