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你平日别老是抱着书,整日诗啊词啊的,也学学武,强身健体。”
李承义恭维道:“陛下文韬武略皆精,儿臣只略通一门已无余力了。”
庆帝笑着将手边一支箭矢投入壶中,道:“你在诗词一道上的造诣,说是略通就太过谦虚了。”
见庆帝投中,李承义和侯公公赶紧称赞:“好准头!”
李承义陪着庆帝玩了一会投壶,庆帝才道:“你府上的诗会准备得怎样了?”
李承义回道:“都已准备妥当了。”
庆帝道:“明天你那宅子怕是有些挤,朕让京都府明日把你府外的街道给围上,搭几个棚子,那些只会做些打油诗混吃混喝的,你就全赶到棚子里去。”
说起打油诗李承义想起范思辙,便笑着把范思辙作的打油诗念给了庆帝听。
庆帝听后笑得前仰后合,道:“范建啊范建啊,枉他年少时还薄有才名,想到养了个儿子却是这等庸才。”
说到这里,庆帝话题一转,道:“范建这个儿子是个不成器的,不过听说他那闺女不错,大家闺秀,知书达理……”
说到这里庆帝眼睛盯着天花板,思索着道:“他那闺女今年多大了来着?”
侯公公在一旁提醒道:“和殿下同岁,今年芳龄十三。”
庆帝笑道:“哟,这不是巧了。”
李承义闻言一愣,心想皇帝老儿这是打的什么哑谜,难不成想撮合自己和范若若?是不是太早了点。
好在庆帝只提了这么一嘴,没有继续往下说,又絮絮叨叨说了些有的没的,庆帝忽然话锋一转道:“对了,太后和你姑姑听说你要在府上办一场大诗会,都觉得有趣,想要去凑凑热闹。”
“太后多少年没出过宫了,你仔细伺候着,慢待了她老人家,朕唯你是问!”
李承义这才明白,庆帝唤他来有的没的说这么多,原来是太后和长公主要去参加诗会。
“不知除了祖母和姑姑,还有旁人没有?”
侯公公得了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