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还是适可为止的好。”
陈沫笑着问道:“担心我?”
“那倒也不至于。”
范闲口是心非地摇了摇头,“只是,感觉会很麻烦。”
“安啦。”
陈沫摆了摆手,“我只是打伤人,没杀人。
至于庆帝,圣旨不是来了嘛。”
陈沫和范闲说话的空,
老太监已稳定心神,策马到了近前。
他连忙下马,打开圣旨,
高声道:“圣上口谕:战无名是北齐一字并肩王,这算起来,他在北齐的地位,跟朕在大庆的地位相同。
身为友邦,拦阻,有失国体。
至于司理理,
好歹是侧夫人,说起来,与朕的贵妃地位相仿。
不管司理理曾在我大庆做过什么,
现在她既然已经是战无名的侧夫人了,
那我大庆也就没必要再继续追究了。
都各回各家,散了吧。
钦此。”
圣旨读完,
老太监四下扫视了一番,
一脸为难地将目光投向了范闲,“小范大人,
你看他们伤的伤,飞的飞,
若不然,这圣旨就您接了吧。”
范闲望着举到自己身前的圣旨,又望向陈沫。
陈沫笑了笑,“总得给庆帝一个台阶。
更何况,我其实也是在帮庆帝。”
“帮庆帝,添加一个对北齐开战的理由。”
“……!”
范闲懂了,
但,他却发觉自己看不懂了。
看不懂面前的战无名,
看不懂现在自己深处的漩涡,
看不懂所谓庆帝和陈萍萍的布局。
他突然觉得,
自己在这些人面前,幼稚的就像个孩童一样。
这些人里,竟还包括面前这个老乡!
手捧圣旨的老太监没有说话,
甚至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