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
陈沫是没想到,庆帝会这么玩。
但想想庆帝的心思,大概不会只是往自己身上泼脏水那么简单。
他笑了笑,
转头望向范闲所在,“范闲,五竹动手了?”
“没有!”
范闲一惊,忙起身反驳:“这事虽然涉及到牛栏街刺杀一案,
可林珙是婉儿的哥哥,为了婉儿,我也不会对他动手。
更何况,林珙背后必有人指使,
我要抓的是首恶,不是棋子!”
“哦,”
陈沫点了点头,
转回头望向云之澜,“所以,你动的手?”
“这里是南庆!”
云之澜冷声回道。
“那就是你师父动的手?”
陈沫接着问道。
云之澜忙说:“我师父闭关许久,从未离开过东夷城。”
云之澜死盯着陈沫,
眼神中意思明显:无妄之灾,绝不背锅!
“那是谁?”
陈沫说着,转身往上方漫步,
他的位置,在大殿左侧首位,
按国礼,他该跟庆帝相对而坐。
显然,南庆是不可能给他这样安排。
而殿内左侧,
便是主位庆帝的右手侧,
这里,是外臣所在,
第一位空着,是陈沫的位置,
第二个位置是长公主,
第三个位置是庄墨韩,
第四个位置便是云之澜。
陈沫刚往前走了几步,
庆帝再度缓缓开口,“听说你跟范闲一见如故,
北城门时,范闲为你,敢直面我大庆六部;
而你,在皇家别苑,为范闲与林婉儿送上了一场惊世表演,甚至不惜损伤自身。”
“你们这般关系,”
“可范闲之前却在牛栏街遇刺,”
“他想报仇,不方便动手,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