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能理解这种孤独感。
这是一种,找不到归属,找不到人来倾诉心底秘密,无法排遣的孤独感。
“哼!”
李云潜突然哼了一声,转身大步朝王府内走去。
草!
还特么没登基当皇帝,架子就这么大了!
李云龙腹诽一句,伸手笑道:
“请进,早饭已经备好。”
不多时。
众人来到客厅。
在李云潜微微眯眼的目光下,站在主位的李云龙伸手说道:
“三哥,立之兄,叶姑娘,还有五常兄,五竹兄,请坐。”
立之是范建的字。
在李云龙的安排下。
李云潜哼了一声,率先在左手边坐了下来。
范建道了声话,也坐到了左手边。
叶轻眉笑呵呵地坐到右手边。
五竹虽然不需要吃东西,但为了隐藏身份,就坐到叶轻眉旁边。
至于陈五常。
他是李云潜的侍卫,还是个太监。
按说是不该入坐的。
于是在听到李云龙的称呼后,一脸惶恐地看向李云潜,不知所措。
李云潜冷冷地说道:
“四弟一人在儋州,只怕早把宫里教的礼数忘一干二净了。”
“也怪我,四弟的母妃早早的去了,没有当好兄弟的职责。”
切!
李云龙心中冷笑。
就您以后那一天走不了百步,见天的躺在床榻上的摆烂样子。
可没见得学了多少礼数!
心里冷笑,嘴上很乖巧的说道:
“三哥教训的是。”
然后给了陈五学一个歉意的微笑。
不是我不让你坐。
实在是你家主子,没把你当人。
然后又与叶轻眉相视一眼,微微叹气,摇头。
这吃人的封建礼教啊!
“哼!”
注意到李云龙的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