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最后问道：
“你可认识极乐仙尊？”
雪无尘哆嗦了一下，脸色瞬间就变了，堂堂九宫境修士竟然瑟瑟发抖起来，像见了猫的老鼠一样。
显然，被折磨了两万多年，极乐仙尊已经变成了她心中最恐怖的梦魇。
江凡冷静地分析道：
“看起来她还没疯透，还有点记忆，只是不知道还能不能恢复正常。”
江望月也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什么丹药可以治疗精神问题，只能让她自己慢慢恢复了。”
江凡点了点头，又问道：
“雪无尘，你的资质是什么？”
雪无尘立刻忘记了极乐仙尊，傻笑道：
“我的资质是什么？”
好吧。江凡没办法了。
阴阳和谐复制资质次数是有限的，他不舍得随意浪费在雪无尘身上。
虽然从理论上来说，雪无尘作为九宫境修士，必然拥有顶尖资质。
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江凡也不愿意随意浪费机会。
江凡把雪无尘暂时放在一边，又问江望月道：
“江望月，你的资质是什么？”
江望月道：
“命运之体，学习卜算类法术很快，还有概率能预知敌人的攻击手段。”
哦？江凡眼睛一亮。
这个效果听起来很像自己的致命直觉（子弹时间）！
致命直觉保命能力极强，这次被错界竹袭击的时候，若不是激活了子弹时间，估计自己已经死了。
“品质如何？”
江望月自信地道：
“虽然比不上十大修炼圣体，但是也能排到前30。”
这个资质我要了！江凡立刻打定主意，他伸手揽住江望月的肩膀。
江望月浑身一僵，结结巴巴地道：
“主，主，主人，你......”
江凡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她揽到怀中。
江望月浑身酥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