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以后买了其他的，这些旧的自然不会再用。
所以，过不过期的，重要吗？
艳娘拿出了一个大气的镂金匣子，里面放着七枚小小的口脂。
“你的了。”
她说罢，将匣子放在桌子上便转身离开。
竖日，青楼之中, 艳娘谨小慎微地单膝跪在地上。
“口脂都卖掉了？”
小雪坐在红木椅上，指尖在桌子上轻点着。
艳娘的心也跟着她的指尖不断地跳动着。
听她询问，连忙摘下了腰间装满了灵石的储物袋呈了上去。
“启禀大人，已经卖掉了，所得的灵石都在这里。”
见她这副战战兢兢地样子，小雪嗤笑一声, 轻轻扬起下巴。
小手挥了挥, 身上的气势让人无法忽视。
“行了，拿着和他一起分吧。”
说罢, 她便起身想要离开，然而在和艳娘擦肩而过的时候。
小雪却忽然停下脚步，捏住了艳娘的下巴。
“既然要合伙做生意，那就好好做生意，千万别起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
她手上的力道很大。
有一瞬间，艳娘甚至觉得自己的下巴已经被捏成了碎片。
她连忙垂下眼睑，露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示弱之态。
“启禀大人，小人绝不敢有旁的心思，只是想赚些钱补贴一下而已。”
“最好如此。”
对于艳娘的回答，小雪还是较为满意的。
不管她说的话是真是假，只要自己警告过了，她也便不敢再动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了。
松开手，从腰间掏出一张洁白的帕子。
她擦拭了一番手指后，帕子翩然落在地上。
在之前被小雪恐吓的时候, 艳娘没有生气。
甚至刚才被敲打的时候，她都没有生气。
因为造成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