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城里跑了不少地方,总难有尽善尽美的。”
“求学一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虽说不乏好学之士凭自身之力有所建树,但若有父母帮扶操持,也可省下不少弯路。”
骆檐顿了顿道“若是张小友信得过老夫,可把两个孩子送到骆家开蒙,老夫正在给予星开蒙,三个孩子年龄相仿,能做个伴。”
张放远一怔,不知骆檐今日上门竟是会说此事。
一时间他竟不知作何答复,就进骆家拜会所见所闻,他能肯定骆檐学识不浅,要给幼童开蒙定然不在话下,可是又不曾了解骆家的底细,这般就不好贸然答应了。
骆檐似是看出了张放远的顾虑,浅笑了一声“张小友不必担忧,老夫并不是什么来路不明之人。”
说着,骆檐从腰间取出了个令牌“这是乡试过榜之人才有的举子之证,绝非冒名。老夫并不是另有所图,实在是因星哥儿孤单,这朝恰逢两个孩子求学,若是能让几个孩子能作伴是最好不过。”
张放远见令牌微有吃惊,出乎意料又似是情理之中,这倒是也印证了他跟许禾的猜测,骆家是书香门第。
“这事实在突然,家中之事也非我一应做主,还得问过夫郎。”
张放远说的是实诚话,骆檐却以为是暂缓之词,不过他也未曾着急,此番反应倒是证明张家未曾前去探听骆家的事。
许禾送了骆予星去就折返陪客,听闻这一下讯息颇为不可思议。
“要收两个孩子啊?”
骆家就家业来看也不是银钱短缺的人家,且又还是举人,实乃是不愁招收不到学生,更不似贪图人钱财的小人。
肯主动像他们这等商户人家抛出橄榄枝实在是意外之喜。
两口子对视了一眼,略思索了片刻,张放远拱手同骆檐道“如此可就劳烦骆老爷了。”
也不是他答应的快,骆檐是举人,才学可见一斑,这在泗阳已经难寻,便是从孟家高高挂起的姿态就可看出举人的地位。
若是孟家单独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