窖走去。众人疑惑不解,不知傻柱此举何意,难道是要弃棒梗于不顾?
此刻尤凤霞从屋里走出,深知事态严重,赌博这种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尽管知道棒梗对秦斐然心存不满,也知道之前发生的一些事,但事关人命,怎能掉以轻心。
她原本打算借钱给他们还债,然而秦斐然曾告诉她,贾家人并非诚信之辈,所以必须谨慎行事。
“你们是春意酒楼的人?”尤凤霞缓步走来,看向面前的两位壮汉,料想他们对自己家应有所了解。
他们的老板与尤阳交情匪浅,春意酒楼她也曾随朋友去过几次,不过是凑个热闹,开开眼界。那酒楼外表虽光鲜,深入其中的楼房,却是藏污纳垢的赌博场所,令人扼腕叹息。
“没错,你又是谁?”壮汉问道。
“你们老板刘成军是我老朋友,看在我的面子上,先放了他,谅他也逃不掉。”尤凤霞衣着打扮显贵,两个壮汉一看便知她是富贵人家出身。
脖颈上挂着金项链,耳垂坠着珍珠耳坠,左手腕是金手链,右手腕又配着翡翠手镯,手指上还套着金银戒指。
浑身上下洋溢着两个字,富贵!加之如此出众的美貌,壮汉仅因对尤凤霞的敬畏,便硬生生忍下了怒火。
然而他依旧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不仅不敢逃离,更是腿脚发软无法挪步。
傻柱也从地窖中走出,手中捧着一只木盒,面色凝重地向众人走来。
“这是什么?”
秦淮茹满眼疑惑,与傻柱结婚多年,竟不知他在地窖里藏着这件宝物。
看那架势,这物件应当极为珍贵,像是能匹敌他们整个街区都颇为看重的那件宝贝厨具。
“这是娄晓娥临走前留给我的,一个玉镯子,信中说它价值不菲,要我小心保管。”
傻柱摩挲着盒子,对于娄晓娥,内心始终充满遗憾,也不知她是否还能归来。
这镯子确实价值连城,他却不知晓,此乃娄家的传世之宝。尽管明白其贵重无比,但为了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