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有可以昂首挺胸的理由。
“我只希望你能明白,我和傻柱,以及我们的儿子何晓,才是一家人。”
“说得现实一点,如果不是当年我被迫远赴香江,根本没有你插足的机会,我和傻柱早已经结婚。”
“秦淮茹,你有何资格挽留傻柱?放手吧,给别人一条出路,也是给自己一片晴空!”
随后,娄晓娥从包里取出两捆钱,这不是侮辱,而是给予她的一种补偿。
“这钱我不要,你拿回去吧,我会和傻柱离婚的,不需要你来提醒!”
这是秦淮茹坚决的态度,尽管他们家庭确实困窘,但她决不会接受娄晓娥的一分一毫。
“你能有这种觉悟最好,尽快与傻柱解除婚约,我们很快就要返回香江了,我儿子需要父亲陪伴身边。”
她没有碰那笔钱,提起手提包径直离开,娄晓娥明白她的艰难处境,其真实意图只是希望她与傻柱离婚,并无他意。
秦淮茹凝视着桌上堆积的钱币,眼泪如断线珍珠滚落,心中满是委屈,哭得几乎喘不过气。
“嘤嘤嘤~!”
最终情绪崩溃,她放声痛哭,邻居们听得真切,议论纷纷不断传来。
秦淮茹就这样,坐在凳子上度过了整整一天,发呆、流泪、思索,直到天黑都没有意识到要开灯。
“妈,我们回来了!”
小当和槐花下班回家,四处呼唤着秦淮茹的名字,发现屋里没开灯,还以为她在休息。
“哎呀,妈,你怎么不开灯啊?吓死个人呢!”
只见秦淮茹神情恍惚地坐在凳子上,一副心神俱疲的模样,双眼空洞无神。
“出什么事了?”
槐花也走了进来,看到秦淮茹这副状态,吓得不轻,视线落在桌上的那堆钱上。
“这些钱怎么回事?”
两人都注意到了桌面的钱,面露疑惑,连声询问秦淮茹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
此刻,棒梗也下班回到了家中,走进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