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感到万分困顿,气得无所适从,转身欲离去。
“等一下!”
“姑奶奶,还有什么事情吗?”
“就是在我走之前交给你的物件,明天记得还给我。”
娄晓娥想起自家传家宝还在何雨柱手中,无论如何也要取回。
“你说的是哪一件东西?”
“你把它弄丢了吗?”
“没有。”
“损坏了?”
“也不是。”
“那它到底在哪里?莫非……”
看着何雨柱吞吞吐吐的样子,娄晓娥不禁怀疑自己的传家宝出了问题。
“其实是这样的,那只手镯,我真的不是有意拿去抵债,当时情况紧急,实属无奈之举。”
“你竟然拿去典当了?何雨柱,那是我家祖传的宝贝,你怎么能这么做!”
娄晓娥一听顿时勃然大怒,何雨柱赶忙安抚,生怕她情绪失控,自己更说不清。
于是,何雨柱将棒梗因赌博欠债,甚至拿房子抵押的事情一一道来,同时提及饭店经营失败、倒闭,以及贾张氏入狱的事。唯有棒梗受过的那次严重伤害之事,他选择缄口不提,毕竟事过境迁,还是给他留些面子罢。
既然镯子已落秦斐然之手,自不会有任何差池,只是那三万块钱尚未凑齐,这物件暂时无法取回。
“罢了,我算是看透了,棒梗这家伙压根不是个玩意儿,从小就走歪路,居然还敢赌博,怪不得他胆敢放蛇咬我儿子!”
“别提了,好在何晓如今安然无恙。我正在筹钱呢,一旦攒足三万,就去赎回镯子,一切都会回归正轨。”
“不必了,明日我自己去找秦斐然解决,先前在香港也曾有过一面之缘,算得上是朋友了。”
娄晓娥听傻柱如此说,便知他已经倾尽所有,不由得对秦淮茹的儿子有所微词,怎会有这般不成器的家伙。
“抱歉,当时情势所迫,实在无可奈何,我才出此下策!”
“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