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看向郑宁宁。郑宁宁站起身来,背对着胡一春讲起来故事:“很久,很久的很久以后。天上出现了铁鸟,鸟很大很大,能容得下百人一起坐在上面。如果秀才想去老家''怡和州''坐上大鸟只要几个时辰就到了。地上还有不带轱辘的铁皮车,咱们要想到京城,几个时辰也到了。还有能说话的盒子,盒子内还能看到对方的样子。大盒子想看什么就可以看什么,能看到外国的样子,还能看话本我,看大戏。人人都平等的生活着,只要努力,就能过上好生活,没有压迫,人们追求自己的幸福,不存在阶级问题。有个人,一天,突然做梦了,梦到自己来到了这里,就是咱们生活的地方。一切都变的陌生。不知道自己是真的来了,还是做梦来的。先生说这个故事神奇吗?”胡一春一脸惊讶道:“会飞的铁鸟?那怎么飞。那车没轱辘,怎能跑,还有那盒子是变魔术的?”胡一春还继续问,郑宁宁道:“一个故事而已,先生那么认真,以后看来不能给先生讲故事了。”胡一春道:“属下知错了,主上原谅。”
郑宁宁笑呵呵地道:“胡门主让本公子原谅什么。”
胡一春:“嘿嘿嘿,原谅属下问的太多呗。属下很好奇!”
郑宁宁看看胡一春道:“既然觉得稀奇,那以后有机会本公子再给门主讲,其实我只想给先生讲!”
胡一春知道郑宁宁的“我”和“先生”是平等的对待自己,“本公子”和“门主”就是二人的分隔线,是一条越不过去的鸿沟。胡一春道:“先生喜欢一个人知道稀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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