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只能眼看着,再纠缠下去,把人惹急了盯上瑶瑶跟征明,你比现在还难受。”
……
蒋征明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平时闲暇可以在办公室里喝喝茶,修剪植被,可以在家里翻翻书,写写东西。今天,连讲课都是凭借着自己多年经验硬塞给学生的。
又坐了会儿,驾车赶去高铁站接纪瑶。
他快五十岁了,这么多年面对任何人,任何事都能保持心平气和,把对错道理论的很清楚。
唯独只有妻子跟女儿可以扰乱他。
尤其是女儿。
他憋了一肚子气,找不到地方撒。
工作生活上接触过那么多人,无论许弈父母还是许弈姐弟,都是少数几个能聊的轻松,相处不落俗套且自如的人。
这么好相处的,没脸面跟人再相处。
接到纪瑶,蒋征明随口问道:“饿不饿?”
“不饿,事你都知道了?”
“对,闺女跟我聊过很久,问我该怎么办?问以后该怎么消除隔阂?她是真喜欢他,不然不会这么惶恐。最无辜的一个人,反而要承受最大的伤害!”
纪瑶抬眼望向前路:“该是一家人,怎么都会是。”
蒋征明:“对,道理上是这样,说的特别轻巧。可这能掩盖什么?这事首先错的不是人两姐弟,连你这个始作俑者之一看着都开始有情绪了,何况别人!”
纪瑶:“我知道咱妈有意让蒋清雨跟人相亲的时候明确拒绝掉了,也没有让蒋清雨过去,你怎么能说我是始作俑者!”
“孩子长歪了都能找到父母身上,父母歪了为什么不能找到孩子身上?真的没关系么?难不成怪我没被他们给欺负够,没有把他们过剩的精力消耗完,才让他们有多余精力去欺负外孙女婿?”
“你说这么多还有什么用!”
“我不跟你说找谁说去,我亲姐的女儿让女儿受委屈了,我可以去她家里叮嘱让她好好教育管教孩子。但我没办法冲到我岳父母家,去嚷嚷,去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