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
只是因为女儿的举动让事情变得复杂。
既然林磊背后的力量强大，总能预知梦境市场的动向，那么...
何不追随他一同在梦境投资领域前行？
林磊投资哪里，他就研究是否能跟随投入；林磊购买什么，他也买什么，哪怕只能分得林磊梦境盛宴的一口汤，他已满足。
而这一切，顾老认为关键在于女儿的作用。
常言道，女子追求男子犹如轻纱之隔。
追求林磊或许无望，但缓和关系成为朋友，总该可行吧？
成为朋友，让女儿偶尔探听一下林磊的投资意向，不就解决了问题吗？
通话很快接通，顾清月迷糊的声音从符文中传来。
“父亲？我正在午间冥想，有什么事吗？”
顾方明微笑回应。
“都快黄昏了还在冥想，这样夜晚可能无法入睡哦。”
“月儿，清醒些，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大约过了二十个心跳，顾清月回应。
“你说吧，我已经坐起来了。”
顾清月不清楚父亲来电的目的，但从语气判断，应是重要的事。
然而顾方明的下一句话几乎让正在饮用梦境水的顾清月喷了出来。
“月儿，你和林磊目前的关系如何？”
嗯？父亲为何突然问起我和林磊的关系？
难道他知道了我最近对林磊的追求？
肯定是的，否则怎么会无缘无故提起这事？
“啊？父亲，还好吧，只是交流的机会不多。”
“就在昨天午后用餐时聊了几句，怎么了？”
用餐时聊了几句？
顾方明深知林磊对女儿的态度，那简直是连看都懒得看！
“你们一起用餐的？”
顾清月疑惑，父亲应该已经从别人那里听说了吧？
明知故问，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算是吧。”
顾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