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用不着你离家呢?”
孟培永立时道:“君侯你要亲自教我么!?”
李伯辰苦笑一下:“我是真的不懂这些。但你要想学,我可以想想办法。”
孟培永道:“那好哇,那我是乐意的!”
李伯辰笑了笑,正要再开口,听着一人道:“哎呀,李兄弟,你怎么和他也能聊到一块儿去。”
李伯辰转脸一看,是孟娘子走了过来。听着她叫自己李兄弟,李伯辰心里也觉得很舒坦,便道:“孟大姐,我在和孟先生说机关术的事。”
孟培永眼睛一亮,对孟娘子道:“夫人,君侯答应我说,还要留着术馆的!”
孟娘子笑眯眯地走到孟培永身旁,从腰间一个小布袋中摸出一颗药丸,道:“这事以后再说,大郎,该吃药了。”
孟培永立即张了嘴,孟娘子将药丸喂进去,孟培永便一口吞了,又道:“还说要请人来教我术学的。”
孟娘子道:“也就李兄弟性子好,陪你弄那些小孩子玩意儿。”
再看李伯辰:“李兄弟,我家大郎不会说话,要是哪儿讲错了,你可别怪他。”
在这世上,倒真很难得见着如这对夫妻一般的相处方式。李伯辰本来还有心再和孟培永多说一会儿,但见孟娘子如此,心里未免有些不是滋味,谈兴也没了。便笑道:“孟先生有一颗赤子之心,和他说话很投缘。孟先生是身体不舒服么?那我就不拉着他了。”
孟培永不乐意走,道:“没有没有——”
但孟娘子一拉他:“君侯还有好多事要忙,你别缠着人家。”
她这么一说,孟培永才愣了愣,道:“啊,哎呀,哎呀,我这人。”
李伯辰拱手笑了笑:“孟先生,以后再向你请教。”
孟培永赶忙也还了一礼,被孟娘子拉着走远了。李伯辰还能瞧见两人一边走,孟培永一边眉飞色舞地说些什么,孟娘子便只笑。他叹了口气,转脸去看隋不休。他在和常休说话,似乎气氛融洽,料想谈得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