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咳嗽一声:“嘿嘿,中军大人,您瞧,这是谁?”
“啊?”杜叉循声一转身,一眼就瞧见秦琼了。杜叉当时,“噌!”就站起来了。你别看秦琼现在留了胡子,稍微的有点小黑胡,跟前些年,不一样了,更加成熟了。但是,五官相貌没变。杜叉一看是秦琼,“哎呀!我的老天哪!这不是我的恩公叔宝哥哥吗?您怎么来了幽州了?”“咣当!”怎么?一抬腿就把这桌子踹了,太碍事了!“噔噔噔……”疾步来到秦琼近前,“噗嗵”一声,就跪倒在地。“恩公叔宝哥哥在上,请受杜叉三拜!”“邦!邦!邦!”真磕头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三个响头就磕在了地上。
秦琼开始没反应过来,“哎呦,这这这……这怎么说?”赶紧双手相搀。把杜文忠搀起来一看,面熟!“呃……您是?”
“哥哥!您贵人多忘事啊。您忘了,我姓杜,我是杜叉杜文忠啊!当年,把您买的荷花缸给摔了,那就是我干的呀。”
“哦哦……”这一提醒,秦琼想起来了,“原来是文忠兄弟。”
“是我呀!哥哥,这一晃多少年没见了。您这身体还好啊?”
“我身体不错呀。”
“家中老娘还好?嫂子还好?”
“家里都好。”
“赶,赶紧的,赶紧的……”怎么?拉着秦琼让到主座。本来秦琼刚才就坐那里,现在又坐回去了。杜叉吩咐一声:“赶紧的,把这席撤下去!就这样破玩意儿也能招待我恩公啊?快到饭店给我要一桌上等的酒席!我要在这里好好地款待我叔宝哥哥!”看得出,杜文忠是特别激动。
把秦琼按在那里,就挨着秦琼,拉着秦琼的手,左一眼右一眼瞧不够啊。
秦琼也挺尴尬的。怎么?那一大老爷儿们拉着手瞧半天,秦琼也挺不自在。
杜文忠瞧半天就问他:“叔宝哥哥,哪阵香风把您吹到幽州来了?张公谨,你们是怎么认识我叔宝哥哥的?”
张公瑾说:“我们是朋友套朋友的关系。叔宝哥哥怎么来到幽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