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折胳膊了?自己受着吧!谁让你这小子不学好呢……”他反倒是把自己儿子给臭骂一顿。
正赶上当天下午他老娘死了,所以看灵的也指不上自己儿子了,只能让自己老婆盯着。然后,自己穿着一身重孝,就来到斑鸠镇来买白布。
他跟孔掌柜的认的,老熟人了。您想想,一个财主,一个布庄的老板,那能不认得吗?多种场合一起吃过饭、喝过酒啊。
所以,到布店里,孔掌柜的一看,“哎哟!这不是罗员外吗?呦!贵府上怎么了?”一看一身重孝啊。
罗大头把手一摆,“别提了!我老娘啊,昨天走了……”
“哎哟!这可真不知道啊。罗员外,节哀顺变!节哀顺变呐!”
“没啥,没啥。呃……我今天来这里也不为别的,就是来买白布来了。买白布回去做孝服啊。”
“哦……哟哟哟哟……你看这边都是白布……”
说着话,孔掌柜的拿手往自己货架上一指。那白布一个一卷的全在那儿竖着呢。
罗大头一看:“你,你这白布都什么价位的呀?”
“哦……一般的,用这个……”
说着,孔掌柜的就取过来一个往柜台上一放。
“一般做孝衣都用这样的白布。再往上的价位也有,但是不值当的了。做孝衣嘛,您说呢?”
“嗯!我看挺好的,挺好的。呃……这一个多少钱呢?”
“这一个呀?这一个一百五十文钱。”
“多少钱?”
“一百五十文。”
“哎呀,太贵了!太贵了!呃……还有比这价位再低点的吗?”
“有啊。”
说着话,孔掌柜的又拿过来一卷一个的白布放到拦柜上,“您看这个,这个颜色呀,包括这个布的质量啊,比刚才那个就差点儿啊。差点儿,但是也不错。”
“啊,这这这个多少钱呢?”
“这个一百三十文。”
“一百三十文?也也也太贵了,也太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