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隋军没攻到城门底下,还在吊桥上呢,用远程的箭弩射就行了,“给我射!给我射!”“啪啪啪啪……”一阵乱箭。隋军想往前进呢,进不过来了。“噗!噗!噗!噗……”纷纷中箭。
韩擒虎坐在马上一看,看来呀,今天拿南阳城拿不下来。另外,韩擒虎心里还是向着伍云召,心说:“行了,老天保佑,云召终于退进南阳城了!”韩擒虎跟旁边尚师徒商量:“师徒啊,你看今日我们是否要硬攻南阳城呢?”
尚师徒心中也不想让伍云召死。伍云召死了,我怎么向我师父,向我义父交代?一听韩擒虎问自己,“回禀老元帅,以末将来看呢,今天不宜强攻南阳城。一则,咱刚取了麒麟关,还没有休兵。您看咱们的士卒今天气势不佳呀;另外一则,今天这仗打了个平平。虽然天保大将把那伍云召给伤了,他也中箭了,您没看吗?还捂着肩膀头呢。我们彼此扯平了,今天交了个平手;三一来,这南阳城久在伍云召之手,早已经被他打造成铜墙铁壁一般。那南阳城城头防务肯定很坚固,弓箭一定很充足。所以,如果咱们强攻的话,今天很可能吃亏呀。既然已然见了一阵了,以末将看来呀,不如今天就到这里赶紧鸣金收兵,咱安营扎寨之后,再商议对策不迟啊。”
“嗯,我也有此意啊。来啊,鸣金收兵!”
一说鸣金,有人把大钟架起来了,“叮叮叮叮……”一敲钟、一筛锣。鸣金则退,擂鼓则进,隋军都是国家军,训练有素,“哗——”就撤下来了。
这一从吊桥上撤下来,伍云召赶紧吩咐一声:“拉吊桥啊!”“嘎吱吱吱……”城头上一绞辘轳把这吊桥就绞起来了。吊桥一悬,城外和城内隔着很宽的护城河呢,再想攻城那就稍微困难点了。
“唉!”宇文成都眼瞅着隋军要过吊桥了,怎么鸣金收兵了?心里不乐意。但是,不敢违抗军令啊,毕竟这支队伍最高领导者那是韩擒虎,人家是元帅,自己只不过是过来帮兵助阵的一员大将啊,那得听元帅的呀。再说了,自己也受伤了。唉!宇文成都恨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