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骨折呀。当时“嘎吧”一下子脑袋就耷拉下来了,而且往后耷拉。这位吭都没吭,“噗通”一声气绝身亡!又打死一个呀。
“嗡——”这些人一看,“真不行,大家一起上!”“一起上!这个歹徒有把子力气!”“哗——”往上一涌。
这个时候,罗士信见到血了,那就不再是人了,就像个魔王似的了。他本身就傻呀,受到巨大的刺激,那更加像发疯似的,抡这三丈长的铁旗杆,“噗啦啦啦——”“哗!”怎么呢?抡到这廊柱上,把廊柱给挑翻了;“咣”一下子,这屋檐子倒下来了;抡到荷花缸上,“库嚓!”荷花缸粉粉碎,“哗——”这水就流出来了。抡到谁身上顿时骨断筋折,没得活呀。抡飞的,抡到屋顶上去的,抡到墙上去的,从墙上扔带出去的……那就甭提了,反正好几个眨眼间是死于非命啊。但是,三丈多长的铁旗杆使起来也不方便,这边挂一下,那边挂一下,划拉没多长时间,“咔吧”一声,那毕竟旗杆太长了,前面太尖了,这铁旗杆别折了,三丈多长,从中间别成了两截,罗士信手里留着一个一丈五六长短的这么一个大铁杆子呀,就说这个也长,但是相对起来比刚才那三丈多长要顺手得多呀,就成一根铁棍儿了。抡起来,“啪!啪!”“嘡啷啷——”那刀枪碰着就得飞呀。罗士信不管那一套了,逮着人就砸,见着人就抡,“噼啪!噼啪……”一会儿工夫打死打伤十来个。这些人就再也不敢上前了。
罗士信就已然冲到了堂屋,“咣!咣!”就拿铁杆子把这堂屋的窗户、门全给捅破了,杀将进去。“哎……娘!娘!呃……黄雀儿哥……”到里面,老娘、哥哥没发现,发现了来护尔的父母、来护尔的老婆、来护尔的家人在这里抱在一起,瑟瑟发抖,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呐。眼瞅着人都打烂了、打飞了呀,多恐怖啊。
罗士信一看儿,“嗯……你们是谁?嗯……见到我娘、我哥哥了吗?”
“呃……没、没、没、没见呀……呃……我、我、我们是来护尔将军的家小,我是他爹……”“我是他娘。”“我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