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特别得朴素啊。不讲究吃,不讲究喝,也不讲究住。你打扫一间空房间,最好有个独立小院,我就住那里。咱们也好在一起办公,一块吃,一块睡,不就完了吗?”
“呃……呃……一块,那、那就那意思吧,就是咱吃,吃在一起。住,住在一起。过两天,行军打仗,都是一个营盘,你说对吗,老将军?”
“啊,啊,啊……好,好,好,呃……那如果张大人不嫌弃,我就让人在衙署收拾一间空房了。”
“啊,就这么办,就这么办。另外,咱多年不见了。我既然到你的地盘上来了,我也得拜见拜见我那嫂子呀,我也看一看家属啊,慰问慰问呢,对不对呀?”
“啊……这个后宅女眷呢,我看相见不方便。”
“那,那你是拒绝我,你是拒绝我,你没把我当自己人呢。把我当自己人呢,咱就别办公事儿,咱就来场家宴,这多得呀,一家人温馨地坐在一起吃顿饭,我这人就爱这么干。”
裴仁基不善于拒绝别人,怎么?他谨小慎微呀,他怕拒绝别人得罪人呢。你说人家张大人,直接提出来了,要吃一顿家宴,这不准备也说不过去呀。“啊,啊,那好,那好,我马上吩咐咱今天的宴席,就、就在我后宅设宴。”
“哎,这就对了,什么叫亲密无间的战友啊,这就叫亲密无间的战友。小五子!小六子!”
在他身边跟着几个亲随呢,这几个亲随都是平常跟他混街面的小弟,那些狐朋狗友,现在全当官儿了,这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呢。他也得有几个心腹啊,商量个歪主意、馊点子呀,也得他们一起合计呀。这几个人过来了。
“把我的那行囊包裹都搬到后宅去,跟随裴将军给我们安排的人把我那个住处给我收拾好了。今天上午,我就跟裴将军去后宅赴家宴。你们把我这后事安排得了就行了。”
裴仁基一听,像话嘛。什么叫后事啊?哎呀,真不学无术!
张大宾不管这个,这个人说话随随便便,甭管什么词呢,能听懂就行。“哎,裴将军,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