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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这份资料,高振东想起来今天下午的一件事情,十七机部的郑秘书专程带过来的一个密封好的卷宗,郑秘书走后,他打开一看,里面就一句话:“该结婚了。”
郑秘书专程带信,那肯定是十七机部领导的意思,而十七机部领导知道自己有电话,却不在电话里说这个看似简单的事情,那意味着什么,高振东想一下就大概猜到了。
十七机部领导的确关心自己,可是要说关心到连什么时候结婚都要管,那不至于。
而专程用这种原始却可靠的方法传过来这么一句话,很明显,某些情况的发生,让高振东有了不得不尽快结婚的原因。
而这个情况不能说,甚至该结婚了几个字都是通过郑秘书亲自送密封卷宗的形式送过来,那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高振东惊出了一身汗,看来自己的布置,的确起效了。
好吧,该结婚就结婚,反正条件也是成熟的,不是高振东夸口,他只要向娄家提出这个事情,剩下的事情都不用他操心,他就安心等着当新郎就好。
回想完这个事情,再看看手上的卷子,抬手看看表,时间来得及。
高振东干脆走出门,骑车奔着娄家就去了。
看见这么晚了高振东还过来,娄家人有些诧异,除了娄晓娥。
对于她来说,高振东只要过来,她心里就只有高兴,什么诧异,不存在的。
抱了抱扑上来的娄晓娥,高振东先从包里把找到的卷子拿了出来:“晓娥,这是我托人找来的近几年的大学招考试卷,你复习的时候应该能用得上,你收好。”
娄晓娥喜滋滋的把卷子接过来收好,看看我家振东,把什么事情都给我安排好了。
看见高振东对于娄晓娥考试的事情这么上心,娄父娄母都很感动,这个年轻人,对自己闺女那是真的没得说。
不过娄父知道,能让高振东这么晚赶过来的,肯定不止卷子一个事情,毕竟卷子虽说也重要吧,但是明显没有急切到这种程度,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