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讲师有点反应过来了：“你的意思是……”
高振东拔腿就走：“这个事情，柳教授在行，杀猪饭他也吃过，你请教他就行，哈哈哈。”
在场的学生都乐了，听说跟着柳教授的同学就吃过一次，可美了，没想到今天轮到自己头上。
“吃杀猪饭了？”这句话，后来慢慢的成为京城工大内部的黑话，意思就是事儿搞成了？
柳教授也笑了：“高教授，不一起吃点儿？”
“不吃了，还有事。”高振东笑道，他一个星期只来一天，这个时间对SZ61配套那边来说非常宝贵，柳教授也知道。
见高振东要走，章讲师想起个正事来。
“对了，高教授，还有点事情想请教您。”
高振东停下脚步：“什么事情？”
章讲师说的事情和震爆弹就没什么关系了：“催泪弹的事情，想找您约个时间请教请教。这个震爆闪光弹的结构、用药等等，虽然很新，但是还勉强在我以前的专业知识范围内，可是催泪弹就有点超出了，特别是催泪剂方面，我实在是没什么经验。防工委的同志说，如果有困难，就来请教您。”
哟，章讲师厉害，居然一下子把这两个都接下了。
震爆弹用药还是炸药、镁粉这些与传统弹药关联极大的材料，对于章讲师来说，还是有技术储备的，可是催泪弹就比较陌生了，这直接一竿子捅到化学那边去了。
在防工委转交的建议书里，倒是提到了用辣椒素这一类东西，但是对于怎么用、怎么来，也是语焉不详的，而且辣椒这东西，现在产量也是不大，京城这边还不是主产区和主要消费区域，想大量的采购也有困难。
章讲师倒是有心研究能够人工合成的化学催泪剂，但是对于用什么替代辣椒素，建议书上就完全没有了。
防工委估计也是知道这东西对于纯搞弹药出身的同志有一定的难度，才提的这个建议。
高振东没推脱，至少该用什么东西，他心里是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