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子的骨肉血亲,你非要这么计较得这么清楚吗?
明泽,清雅可都是你的亲侄子侄女,你该教训的也都已经教训了,我可说过你什么?
你难道就不能高抬贵手放过他们一马吗?
你都几十岁的人了,跟两个十几岁的人计较有意思吗?”
柳氏深深看了一眼老夫人:“难道我放过他们,这件事情就可以当做不存在吗?
他们若是诚心诚意的悔过,为何到了如今连个面都不露?
有些事情,破镜难重圆,若母亲当时处在我的位置,你会怎么做?
你是我的亲生母亲,还是定国公府的女主人,为什么我爹那么多妾室,其中甚至还有我爹的表妹,你的远房旁支姐妹,她们当时年纪也不大吧,她们为什么没有给我生出一个庶出的弟弟妹妹呢?
这一个不能生,两个不能生,总不可能个个都不能生吧,母亲,你当时为什么不高抬贵手,放她们一马,给她们留条后路呢?母亲,我学着你的手段长大,你当年可以为了你自己和我们兄妹几个做出诸多的事情 。
如今,我不肯和娘家亲近,要捏着把柄不放,也不过是为了自保,为了我的孩子而已,母亲又何必今日来指责我呢!”
“文薇,就当是我求你了好吗?
定国公府已经是强弩之末,你那两个哥哥资质平庸,守成都难,要是孙辈里头也没人能出头的话,这个家可就要败了。
这可是你娘家呀,你难道忍心看着你的娘家败落至此吗?”老夫人说着话,眼泪就落了下来,看上去好不可怜。
柳氏面对亲娘的眼泪无动于衷,反问道:“所以母亲需要我怎么做呢?”
“口供的事,娘只求你这件事,你二嫂费了诸多功夫,终究没能把入了宗卷的口供给消掉。
我知道你和晋王世子交好,走世子的路子去把刑部关于明泽清雅的口供给消了。
明泽是下一任定国公,清雅过几年就要选秀了,他们不能有任何污点,这件事情只有你能做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