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一想到这个情况,心里就难受的紧,她这一辈子除了皇室中人,平常向谁低过头啊!
而且她还想到了自己的身后事,往前几位定国公夫人的身后事都办得风风光光,到了地下也是一样的享荣华富贵。
可轮到自己要是寒寒酸酸,到了地下,她还这么见以前的老熟人,岂不是要被人笑死了!
再一个就是,家里花费大力气培养清雅,眼看着九十九步都走了,就差这最后一哆嗦,要放弃这些年的心血,未免太过可惜。
就算要退,也不应该这个时候退,还是抓紧把清雅的事办了,要是孙女真有那运道,定国公府到那时候再分家,两房都得了甜头才能和和气气分开。
若是现在就让他们分家,这兄弟俩必定结仇,家和才能万事兴啊!
再三犹豫后,老夫人还是让人柳氏传话:“把口供给消了,你的条件我应下了。”祝家里,柳氏接到老夫人话,长长叹气,对祝卿安说:“你外祖母终究是舍不得荣华富贵啊,一个个的都魔怔了。”
祝卿安摆弄着从定国公府佛堂里摸出来的小盒子:“这是他们自己选的路,母亲又何必替他们发愁。”
柳氏就不说话,看着女儿对自己年少时的玩具感兴趣,就说起这个盒子的由来:“这个是鲁班锁,还是我小时去拜见娘娘,娘娘赏赐给我的玩具,你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打开,我在里面可是放了好东西。
原想着家中那个孩子有缘能得了去,真没想到最后便宜你了。”
祝卿安拨弄了几下,见这个盒子不是一时能打开的,干脆就放下,说起藏在定国公府的扇坠和香囊:“一开始是我想当然了,总以为藏了龙袍或者是藏了这些物件,就能给定国公府定罪。
如今想来皇帝也不是个傻子,定国公府有没有能耐造反,皇帝最清楚,这一看就是陷害,说不定最后弄巧成拙。
母亲为什么没有拦着我的,甚至还默许我的所作所为,又是为何?”
柳氏摇头,耐心作出解释:“是不是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