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给我找出来。”
“找什么解药,你这轻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毒吃粒万毒丹下去,什么事都不会有。”
“不是我…”
“不是你的话,我管什么闲事。”
武阳惴惴地看了眼被炝的主子,忐忑道:“是许家小姐,那毒箭是她给主子挡下的,箭从她肩头旋过来,箭势缓了才没伤到深处。”
“哟…亓王爷,难得啊!”要晅蘅轻快地从石几上跳下来。他来时听到庭内说到过那位许小姐,但并不知晓这个中羁绊。
上下睃了朝定澜一遍打趣道:“您孤家寡人无人问津这么多年,如今个竟有人为您挺身挡箭,还是个娇滴滴的女儿家,莫不是您老红鸾星动了?”
“两点都错了。”朝定澜不想泼紫紫冷水,但事实却是:“第一,许沅不是娇滴滴的小姐;第二,也不是什么红鸾星动,她救我是为着救她自己…”
“呵,既然这样,那管她死活作什么。”要晅蘅一听没戏没热闹可凑,甩袖不干。
被他抢白一道,朝定澜也不知道再说什么。不是那份儿女心思,可她和他之间,短短两月,已经算不过来谁在帮谁,谁在算计谁。
“蘅公子,虽然不知道许沅打的什么主意,可她几次三番解了爷的困境,巧合也好别有用心也罢,总算得上是爷这段时间里的贵人…”
要晅蘅不理武阳,反倒看着朝定澜:“行,武阳既然这么说了,我去看看。”
“怎么搭上她你自己想办法,亓王府与此事无关。”
“啧啧,你倒抽身得干净。”虽这么嘀咕,但要晅蘅还是依了朝定澜所嘱。
“翟大婶,我饿了…”
随着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的要晅蘅甩手冲着翟婶叫唤,庭内滞闷的氛围瞬间被打破。
“大哥,关外那个冒他名号的人,让暗卫尽快找到,跟住就告诉他交由他自己处置。”
“已经让夜枭去了,少主放心。”
“今晚皇上留齐岳值守宫内,我又在里边一直没能出来,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