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
许沅是见季柿柿委屈巴巴的样子,这才附在她耳边解释的。
“我和她来的晚才好呢,不然你尽与我们一处,哪里能有机会助人为乐?”申毓芝说着,玩笑间不无打趣的意味。
“什么‘助人为乐’?我错过了什么?”
“哎呀,你别听她的。等你这么久都等渴了,我们进去喝点茶水吧。”
许沅被红了脸的季柿柿推拉着入了左席中下方的位置,申毓芝笑着紧随其后,欲再与许沅细说,却让季柿柿坐了中间,将她们二人隔了开来。她还要和许沅说呢,就让进来的京兆少尹家的女儿朱琼上来挽了膊亲切的说着话往中上席去。
“我不听别人说的版本,我听你的。但如果你不想说,也可以不说,作为朋友,我尊重你。”许沅待季柿柿饮了茶,才向她开口。
季柿柿见许沅虽然笑着,但眼含关心言语真诚。心下一暖,抱着许沅右臂偎在她身上,下巴抵着她大臂抬头看着她:“许沅,你真好,似乎只要你在,一切就不会遭到哪里去,你总能让焦虑苦恼的我感到信服和安心。”
“你帮助的人让你犯难了?”
“没有。对方是襄阳府望族陶氏的公子,很有修养,人也很端方有礼,是我自己心思多。你别担心,不过一面之缘而已,以后又不会有任何交集。”只是可惜了,那么宽厚的一个人,偏偏有疾……
“那就好。”许沅笑着附和,心里却在想,襄阳府的陶氏?那不是虞国舅的岳家吗?
正想着,红蕊俯下身子低声说:“小姐,公子回来了。”
许沅抬头看去,果见哥哥陪着一个人进来。那人一身红衣,身形微薄,发绶红带,容颜柔美,右眼内眼角处一颗红色的泪痣,越发称得他楚楚动人。偏偏他只微微提起一点唇角,恰到好处的礼貌性笑着和别人应酬,别人是嘲是损,他照单全收,没一丝愠恼。
卿逸,魏濪。
原来是他,那个被调戏的戏子,难怪国公夫人不让儿子和他往来。不过看样子,哥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