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承泽美滋滋地喝着清茶,李承乾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古井无波的眸子里闪烁而出一道精光,对着李承泽继续发难,展示出他太子的另外一面。
他李承乾不是只会哭的,政治手腕该有的也是存在。
“二哥,你其实根本不会杀我的,对吗?”
“杀了我,你自己的麻烦也不小。”
李承乾在这里试探着。
李承泽放话了。
“大门就在那边。”
“太子殿下,想走就走,至于这东西写不写,签不签,按不按手印不重要。”
李承泽忽然间大方起来。
他一手指向了府上的大门,也是此刻李承乾最想迫不及待踏出去的地方。
没有顺着李承泽指的大门看去,李承乾深吸了一口气。
他还是坐下,洋洋洒洒,挥动笔墨。
字写的倒是不错,可比范闲的狗爬要好上太多了,苍劲有力,龙飞凤舞,绝对算得上是大家水准。
李承乾到了这一步,好似已经认命。
他将李承泽想要的写了上去。
字迹如人,单凭字迹,便能锁定他这太子的嫌疑。
“二哥,这是你要的。”
李承乾把东西递去,轻轻摆放在李承泽面前,防着墨水沾染了。
等到墨干了,他才做出这递过去的动作,显得特别细心。
李承泽轻嗯了一声,没有接过。
示意李承乾把这宣纸落在他的身前。
李承乾照做,面无表情,但心里面恐怕更是恨得牙痒痒。
这样的举动。
李承泽不是把他给当成这府上的仆人,又把他当成了什么?
虽说兄长让下面的弟弟做这些许的杂事,完全是能说得过去。
但李承乾可从来没认为他是李承泽的弟弟。
他是当朝太子。
在这个身份面前,兄弟这一层身份显得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他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