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空多出几分森森寒意!
二处主办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忙不跌的磕头。
“殿下,此事乃是陈院长指使我来的,并非是我执意要来!”
李承泽垂眼看着他,闷笑了两声。
“本王当然知道是陈萍萍指示你来,不然凭你这狗胆怎么敢与本王作对?”
“可你别忘了,陈萍萍竟然叫你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来到本王府上,与本王谈交易。”
“交易若是成了,你平安回去,交易若是不成,那么你就算是死在本王府上,也无人敢与你申冤。”
“你可想过,从你进入二皇子府这一刻起,你的命就已经不属于你了。”
这最后一句话,在二处主办心中惊起一声巨雷。
他满脸苦涩,叹了一声气。
他哪里不知道,自己已经是被陈萍萍推出去的一颗弃子。
陈萍萍不能大张旗鼓的来与二皇子谈交易。
但又想把这些证据压榨出最后剩余的价值。
于是他就成了那个牺牲之人。
李承泽若是不聪明,没看出来对其中的弯弯绕绕,他尚且有命可活。
李承泽若是看出来了,他就是死在李承泽府上,任意由李承泽发泄,也无人知晓!
可李承泽何等聪明之人,怎么会看不出来陈萍萍的心思阴险!
他心里头有怨,所以前来时,两股战战连路都走不稳。
又不能不来,违抗陈萍萍的命令,只怕他下一刻就会人头落地。
然而他心中尚且有几分希冀。
未必不能有一线生机!
跪在地上,他不住的磕头,额头都已经沁出血痕来。
“还请殿下指一条明路!”
李承泽看着他,端起了桌上的热茶,慢悠悠咽下。
庆国最大的情报机关,若是能够掌握在自己手上。
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然而平心而论,他并不想这么快就松口。
对方是抱